第17章 第十五章 嫌疑人X（3/5）
。大部分人都在看见喷雾瓶子的时候知难而退了，毕竟没有站街女会拿个防狼喷雾对着自己的潜在顾客的。只有拉拉链的那位，还要继续纠缠。秦清青面无表情，对着他的脸一顿狂喷。被喷到的那人既没有惨叫也没有乱跳，整个人突然变得呆滞了，被秦清青掰过肩膀，便一步一挪地沿着小路往前走去了。
一小时以后，市三医院收治了一个车祸的伤者，大卡司机说他夜里开着车，突然从小路里窜出这个人来，他急忙刹车才没有把人给撞死。下车一看那个人却好像被撞傻了，目光呆滞，问什么也不回答。这是后话。
就在秦清青考虑着要不要使用隐身咒的时候，她的手机震了起来。韦小寒的短信言简意赅：“出来了。”
秦清青赶紧从小巷里出来，坐回车上。等她把安全带都系好了，欧阳俊都还没开车。他和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在车头前左拥右抱，很是缠绵了一番，这才拉了后车门，请两位美女坐上了他的车。
欧阳俊的车没有开回家，径自开去了市内一家五星级酒店。秦清青和韦小寒对视一眼，大家的眼神都不言而喻：果然是和资料一模一样的日常。
两人略微商量了下，决定继续在酒店门口蹲守。
鉴于韦小寒最近都睡得太少，秦清青友好地建议老板先把副驾驶座放下来躺着睡会儿，自己则在驾驶室观察动静，下半夜再和韦小寒换回来。
下半夜，确切地说，是第二天凌晨三四点，之前和欧阳俊一起进酒店的两个美女便一前一后自行从酒店前门走了出去。秦清青打起精神，果然没多会儿，酒店车库出口处，就出现了欧阳俊的车。
她这才轻轻摇醒了旁边的韦小寒。后者似乎醒得有些费力，不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换岗了吗？”
秦清青指着正慢慢从酒店里转出来的车，“还要跟吗？天快亮了。”
韦小寒还在揉着太阳穴，“他应该是回家。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跟着吧，不多这一会儿了。”
第一夜的跟踪，不出所料以一无所获而告终。
韦小寒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公司上班。虽然只是实习，但是连续请假快一星期了。秦清青几乎通宵没睡，自然是回家去补觉。
实习工作并不怎么多，韦小寒准点下班回家，刚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比昨天更浓郁的饭菜香。抬头看时，餐桌那里已经满满地摆上了食物，而秦清青正在往餐桌上摆放碗筷。见韦小寒开了门，她侧过头自来熟地打起招呼来，“下班啦？”
在韦小寒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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