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五章 嫌疑人X（4/5）
问的眼神里，秦清青笑眯眯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钥匙扣，在食指上转起来，“昨天你让我拿的啊。”那钥匙扣上只挂了一把钥匙，正是韦小寒家的门钥匙，还挂了个小小的招财猫装饰，正是当初秦清青送给韦小寒的那个。
韦小寒极轻地叹口气，也不说要要回钥匙的话，反正她平常都是用指纹开锁的，钥匙只是个备用。
今天的晚餐比昨天更丰盛一些，三荤两素一汤，每道菜味道都很好，不输给昨天的咖喱牛腩。即便如此，韦小寒每道菜都只各自夹了三次，就着吃完一小碗米饭，便不再动筷子了。
吃得少自然也吃得快些，韦小寒吃完，也不离座，坐在那儿等秦清青吃完。秦清青一边解决着剩下的饭菜，一边扫了韦小寒两眼，看见她盯着桌上的饭菜，眼睛却没有聚焦，不知正出神地在想些什么。
秦清青看在眼里却没问什么。等她吃完，韦小寒自觉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净。等韦小寒把厨房也打扫干净了出来时，看见秦清青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这一回，轮到秦清青在放空了，眼睛盯着电视却没理电视在放什么。倒是幸运星对电视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直在遥控器上蹦跳着切换频道。
发觉到韦小寒从厨房出来，秦清青回了神，目送着她走过来，坐在侧面沙发的贵妃椅上。等她坐定，露出想要商谈什么的肢体语言时，秦清青先她一步开了口，“你是不是越来越觉得，那个空少不是凶手。”
“是。”韦小寒原本也是想说这个，既然秦清青起了头，她便就着这个话头继续说下去，“之前只是直觉。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从我们之前收集的信息来看，每隔一个月左右，都会有一个相似身份特征的少女在市消失。这个时间间隔几乎从未变过。也就意味着，凶手一直都是选择在市犯案，极少甚至从未离开过市。如果那个空少是凶手，他大可以借助他空少的身份，借着飞外地的机会，在外地犯案。这样一来，被人发现的风险就更小了。可是他没有。”
“但是，”秦清青沉思了一会儿，“也可能是他故意不在外地犯案。”
“嗯，也有这个可能性。”韦小寒点头，这也是她刚才一直在思考的事，“他有可能很聪明，想得更周全。如果受害人的遇害时间和地点都和某个空少的执勤表对得上，那这个空少的嫌疑立刻就会非常大。所以……”
“所以再观察观察吧。”秦清青伸个懒腰站起来，“下次我们找个机会离他更近一点，昨天我们开车从他旁边路过的时候，我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第四个受害人伤口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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